看到苏梓晰的不正常,一个男人走过来,嘴里念念叨叨,最后拿出一张符猛贴在他额头上:“定!”
苏梓晰一噎,竟真的说不出话来。
眼前是一个巫师之类的——之所以说是巫师而不是道士,是因为他穿的衣服不太像道袍,不过又跟普通人穿的衣服不一样。
恍惚间,苏梓晰脑海里飞快闪过许多不属于他的记忆。
他叫‘班红芹’,原本是一个工厂流水线里车衣服的女工。
流水线女工工资不高,十年前农村里的经济都普遍不好,为了挣钱把家里的房子盖起来,她跟她的老公都很努力。
两人拼了命的工作,经常是生病了也撑着,都舍不得请假休息。
终于,在两人的努力下,加上跟亲戚朋友借的一些钱,夫妻俩终于把自己家的房子盖了起来。
松了一口气的两人就打算再干两年,把债还清之后,再存一点小钱,之后班红芹就可以安心在家带孩子。
有一天,班红芹感冒发烧了,但请假一天就要扣六十块钱,她舍不得,所以还是撑着去上班了。
最后她发烧温度过高,晕在厂里面,再次醒来已经是三天后。
从那时候开始,班红芹自己都感觉自己脑子烧坏了,经常会不受控制的自言自语,迷迷糊糊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