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两天，又以另外一个人的身份继续重复。

每次被群骂之后，她都委屈兮兮的说：你们也不是什么有名的人啊，我只是开个玩笑，你们骂得也太难听了吧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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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此刻，看完方之梦一系列操作的季常一脸问号?

“她……精神正常？”

方之梦行为太不正常了，不正常到季常下意识为她找借口。

阎罗王看了一眼方之梦，说道：“正常。”

“她觉得这样好玩，另外，虽然全都是骂她的，但她内心其实很开心。”

季常：“？”

“如果真的怕被人骂，或者对被骂很生气，那就不会继续这样的行为。”

季常张了张嘴，“大人，属下真的想不明白……”

阎罗王提点：“就像会哭的孩子有奶吃，她平时没有什么朋友，这样做虽然大家都骂她，但是她引起了别人的关注。”

“她享受这种关注。”

季常：“……”

一瞬间就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