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是吗?他不知道你是我的人?”铁然询问。
曹德华连忙说道:“他那时候哪里知道这个?”
铁然闻言,倒是微笑起来,也不板着脸了:“他既然不知道,那就是无心者无罪,不是专门跟我们作对。你这属于是眼拙,做生意被打了眼,自认倒霉吧!”
“是,然哥。”曹德华苦笑道,“我刚才就是一时间没忍住气,跟他吵了两句。还是您眼光精到,抬眼一看就把我们这点情绪都看里面了。”
铁然略有些自矜地看他一眼:“你们这点把戏,我要看不出来,也没必要下来趟浑水,实打实的磨练。”
“就说冯冰他们,平时在京城吹的震天响,倒是跟我一样来外地试试水?”
“那是!”曹德华心知自己已经过关,悄悄抹掉头上汗珠,恭维到,“您这刚来河山省,就有人表态要跟您干事业,这可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。”
“那个花建波,说起来可是河山省花老同志的孙子;要不说有些东西就是留在骨血里面,这慧眼独具,也是一般人比不上的。”
铁然嘴角勾起,笑了笑,又轻快地坐在沙发上,说道:“哼,他那也是穷途末路,跑到我这里来要好处来了,当谁不知道啊?”
“先用着吧,如果顺手,那就跟着我一起走,如果不顺手,也算是他没这个运道。”
说到这里,又看向曹德华:“哎,你说那个纪元海也是副处,他要是愿意跟这个花建波一样,是不是好用一点?”
曹德华心里面顿时咯噔一下,心想暗道:你可别看中了他啊!
纪元海这个人,曹德华不光是看不顺眼,还有点妒恨——妒他有能力,恨他能成事。
这么一个人要是被铁然拉拢了,曹德华感觉自己肯定是要地位下降,再也没有现在这样的亲近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