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是花富盛和花建波之前竭力避免出现的情况。
纪元海这个看似不稳重的建议,实在是一下子打到了他们的七寸上,让他们必须做出明确的选择。
要么变成对抗铁然的排头兵,跟铁然耍无赖,就是不执行铁然的要求,跟铁然这边再也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。
要么,还是听铁然的话,就带着那五个目前根本没有查清楚底细的商人,去望滩县跟纪元海作对,跟纪元海那边也是不可能再有缓和的可能,就此成为敌人。
花老板、花建波叔侄俩不是感觉铁然那边做的不对,对他们不好,想要跳船吗?首先证明自己,真的敢于对抗铁然,得罪铁然吧。
要是这一点都做不到,含含糊糊就想蒙混过来,那是不可能的。
“元海……这耍无赖的办法一旦用出来,铁然可就恨上我们,以后就要对付我们了啊?”花老板沉声提醒纪元海,自己和花建波要付出多大的代价。
纪元海平静地回应:“花叔,你怎么就不明白呢?”
“铁然已经恨上了你们,已经在对付你们,你们现在还抱有侥幸之心,本来就是错误的。”
“他不知道从哪儿找到的五個人里面必定有很大的问题,现在是你打电话给我要带这五个人来望滩县,又是你和花建波两个人,一个商圈的人,一个考察组的人亲自要把这种有问题的人送到望滩县。”
“铁然本来就是要等着事情爆发之后,省里面追究责任,把你们和我都置于同样的处境,而他干干净净、置身事外。”
“在这样的前提下,你还认为可以跟他好说好散?人家已经出招收拾伱们了!”
纪元海的话十分凌厉,刺破了迷雾,让花老板也忍不住头脑一阵空白。事实如此浅显易懂,而他还试图不得罪铁然这个京城来客,完全就是一种奢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