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他真的愿意来,那么我们都高兴;如果他不愿意来,反而和我闹别扭,说什么本来不情愿,那到时候场面很难看。”
“好,我让他尽快给你打电话。”
花富盛挂断电话后,立刻去了花建波在宁河县的住处。
花富盛先跟花建波说了纪元海的话,又问花建波:“伱感觉回省里好,还是去望滩县帮助纪元海更好一些?”
花建波想也不想,立刻回答:“那还用说?当然是回省里,我都好久没回省里了。”
花富盛再也忍不住,直接抄起报纸打在他头上:“蠢死你得了!我都这么说了,你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你说你到底能考虑什么?”
花建波有点无奈伸手挡住报纸:“叔,你先别打,咱们好好聊一聊——纪元海手底下有不少人了,你也跟我说过,望滩县那边不缺人,我去了能帮得上什么忙?”
花富盛叹了一口气,扔下报纸:
“我的意思是,你应该尝试一下,以后可能会有不捅;你要是不尝试这一次,接下来又能干什么?还能有什么出息?”
花建波听着话,也有点沉默了。
单靠自己努力,他自问没这个实力。要说这么就放弃,也着实不甘心。
“叔,那咱们就,试一试?”
“试一试吧。”花富盛点点头,说道。
叔侄两个说定了,花建波打电话跟纪元海,说明了自己的意愿,顺便改了一下口上称呼。
纪元海见他真的准备来望滩县,也提前跟他说了情况。
第一,来望滩县不是搞虚的假的、享清闲,是真的要做事情的;第二,来望滩县也不是闹着玩的,真要是胡作非为,纪元海第一个就不能容许。
花建波听着心内惴惴,暗想我在望滩县的时候也没这么高的要求,纪元海这是什么意思?给我一个下马威吗?
但事已至此,话也已经落下,花建波也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。
等挂断电话之后,花建波迫不及待地跟花富盛说起这件事,抱怨道:“纪书记这是什么意思?让我跟着去吃苦啊?”
花富盛说道:“越是这样,我越是相信他的诚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