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站了出来,说道:“老太太都这样了,你就让她好好走行不行?非要折磨她老人家吗?你到底安的什么心?”
“陈晨,别乱说!”
陈欣瑶的三叔陈志龙,一身书卷气,看起来很是瘦弱,轻声开口说道:“欣瑶也只是担心老太君而已。”
“陈志龙,你给我闭嘴!”
妇人却不乐意了,当即指着陈志龙的鼻子说道:“小晨也是老太君的孙子,他不也是关心自己奶奶?倒是你这个做父亲的,动不动就教训自己儿子,但凡你要有点出息,都不至于让我们娘俩受欺负。”
“够了!”
这时,
陈志成冷声开口,说道:“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?这是医院,要吵就滚回去吵,别在这里丢人现眼。”
陈志成看向陈志龙,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:“志龙,别一整天都窝在书房里,有时间多约束一下家人,在家里就算了,当着孙神医的面,也如此放肆,真当我陈家的家法是摆设吗?”
众人听到家法两个字,都是浑身一抖。
陈家向来家法严酷,特别是老太君执掌家族的时候,谁犯了错,就是家法伺候。
轻则禁足一年,断了所有生活来源。
重则踢出族谱,逐出家族!
这对任何一个豪门子弟来说,都是最为残酷的家法。
妇人嘴里嘟囔几句,却是不敢再继续说什么。
陈志龙脸色一红,低声道:“知道了二哥。”
“孙神医,实在抱歉,我替贱内和犬子向您赔不是。”
陈志龙对孙天阳鞠躬道歉,只是说话文绉绉的,让人有些不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