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?”
“因为周淑妃不过是突厥国和亲的工具人罢了,比身份那比得过刘相之女?”
张予溪来了精神,但并未阻止方元的按摩,怒道,“哼,你好大的胆子,竟如此贬低周淑妃?”
“奴才不敢,只是实话实说罢了!”方元也只是稍微停了一下手中的动作,然后继续将手放在太后的锁骨附近,轻轻的揉捏着。
“你真不怕哀家定你罪?”张予溪感受到肩膀的舒爽,也对方元的胆大感到不可思议,他就这么不怕自己?还敢继续按摩?
“奴才当然害怕,但奴才知道娘娘美若天仙,宅心仁厚,宛如仙子一样圣洁,是知道奴才所说的不是对周淑妃不敬,而是娘娘心中所想。”
方元手指轻轻向下移,试探下太后的底线在哪里。
“你果然不一般,可方可圆,怪不得叫方圆!”张予溪也注意到方元手开始不老实起来,但也没有阻拦,以往的宫女太监可不敢这么大胆,方元倒是真让她意外。
她自已已经十年未被人这样对待了,方元的触碰,让她藏在内心多年的欲望开始燥热气起来。
“你认为周淑妃会怎样看待陛下的所作所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