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辈，天地，虚空，归墟，这三者之间，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？”林渊再次追问到。

归墟存在多久，他就活了多久。

胖老头再问：“你可知“蝉”蜕。”

“不过，他们随着归墟能量的耗尽，都已经尘归尘，土归土了。”

思来想去之后，林渊心中有了正确答案：““蝉”蜕，那只““蝉””在蜕皮。”

“在遂人氏的时代，天地间可以同时存在十几位，乃至几十位人类的一阶强者，那时的人类，是能够反攻虚空，甚至，打到归墟来的。”

林渊也想知道，自己的答案是否正确。

“我其实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强，无非是取巧，利用了一些归墟中的规则作为约束而已。”

难听归难听，但是，林渊却也听出了这句歌谣的意思。

这一次，胖老头没有直接回答林渊的问题，而是反问他。

似乎，林渊的问题总算有些深度了，不再是之前那种无聊的问题。

听到这话，胖老头笑了笑，回答道：“不错，天地的力量上限，的确比虚空强。”

“至于虚空为什么只能诞生四个一阶强者，也是同理。作为第二次褪下的“蝉”蜕，虚空中残留的力量也不多了，诞生四个一阶强者，已经是极限了。”

胖老头的回答，表面上看很有道理，可细细一想的话，又觉得都是漏洞。

“直到现在，天地间就只能诞生一位一阶强者了。”

这对于林渊来说，是个绝佳的好机会啊！

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，套一套胖老头的话。

胖老头脸上又是一番问号，这个问题，把他问住了。

他一拍大腿，大喊大叫道：“我知道了，我知道了。”

林渊说出了自己的答案之后，目光炯炯的看向胖老头。

林渊陷入沉思，回忆着胖老头对自己说的每一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