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村长,王氏苛待婆母,为了孝敬银子又不肯让我们接过来养老,刚才更是差点把我奶给气死,人还在屋里躺着起不来呢,这才是大不孝。”
沈瑶声音极大,半点也不顾及家丑不可外扬,咱有理咱怕啥?
见村长往屋里看去,沈瑶又道:“她一个隔房的伯娘,见我男人腿伤了不说帮扶,过来抢房契、地契,更是差点把宝姐儿给摔死,这是不慈、不仁、不义!”
“可怜我公爹和婆母过世的早,没人能给我们撑腰,今儿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护住这一家老小,再也不能让把我男人养大的奶奶被她磋磨了!”
王氏尖酸刻薄的名声早就外传,村民们此刻也议论纷纷,倒是没人再说沈瑶的不是。
村长见王氏心虚的表情,便知道沈瑶没有说谎,气的恨不能一脚踹过去。
“这事你可以找我做主,我这个村长是摆设吗?”村长瞪了沈瑶一眼,喝道:“再咋地你也是小辈,还是两个娃子的娘,做事多想想。”
村长这话明显是偏帮沈瑶了,不打算追究她打王氏的事。
沈瑶也不想把村长得罪了,却梗着脖子道:“那就请村长做主,把我奶分到我们这一房养老,要不然我就是滚钉板也得告王氏不孝。”
村长剜了沈瑶一眼,最不喜欢这种刺头的妇人。
“去把秦大树叫来。”村长自然不能直接做主,迈步就朝主屋走去。
王氏怕再挨揍,急忙跟着进屋去,麻溜的看不出一身的伤。
宝姐儿是去村长家求助的,但腿短的她比村长走得慢,刚刚到家门口没一会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