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瑶瞧见了也没解释,后娘难为,一个不好就会把所有的好都给否定了。
何况宝姐儿会哭,还真和自己有关系,说开了也会有人觉得是沈瑶偏心导致的,那还不如不解释。
这回沈瑶托周大嫂留下来帮忙照看两小只,一行人很快便去了张家。
张大家的正在跟官差哭诉,句句都在指控是沈瑶杀了张大蒜。
沈瑶到了后也不自辩,等张大家的车轱辘话说的官差厌烦了,这才福身。
“民妇沈氏,是状告张大家的诬赖我杀人的原告,还请差爷明察,还我清白。”沈瑶只一句话阐述了自己的身份,便乖觉的站到一旁。
“把那天路过张家大的经过,再说一遍。”官差例行公事的说道,并且准备记下来。
沈瑶还是和昨天一样的说辞,但这次不是想包庇老木匠,而是证词前后不一更惹人猜疑。
何况昨天只有邻居看到沈瑶在张大家门口,却没看到老木匠,没人等给自己作证,张大家的更是会死咬着她不放。
局面很糟糕,如今只能看仵作的检验结果了。
好在张大家的畏惧官差,没敢再闹腾,只是看向沈瑶的眼神阴冷的像毒蛇一般,让人不舒服。
“头,屋里都查过了,但现场被破坏了,查不到有用的线索。”
“头,村民都问过了,就有人看到沈氏从张大家出来,再没看到旁人进去过。”
“死者是被人用棉被捂死的,死前挣扎过,指甲里有皮肉,应该是死前挠伤了行凶之人。”
捕快与仵作纷纷来像班头禀报,这些信息自然也是要录入的。
闻言沈瑶松了口气,自己身上没有新伤,这样就可以变相的证明自己不是凶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