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了一场,沈瑶开始注重劳逸结合,毕竟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。
每天变着花样吃喝,又带着全哥儿一起锻炼身体,趁着收酸笋的这段日子,沈瑶胖了一圈,但看着还是偏瘦,只是不再风吹即倒。
“今儿是最后一车酸笋了,我去跟惠娘结下账,顺道问问她秋天的那茬酸笋还要不要,也把之前在木匠那定的东西拿回来。”
沈瑶准备跟车一块去镇上,故而在后院搬笋缸的时候,进屋跟秦大川说一声。
一千多缸的酸笋,惠娘自己是吃不下的,她卖给谁沈瑶不关心,自己赚了该拿的那份就好。
一缸酸笋连酸汤大约八百斤,而一坛的酸笋大约二十斤,按照一坛十文收购,再加上般笋缸的人工费,和买大缸的钱,成本约六百文一缸。
沈瑶以一千文一缸卖出,这波纯进账四百多两,绝对是百家村的首富。
但沈瑶想要买一大块地建房子,还想开荒建造属于自己的药田,也就是做一回过路财神,且药田的收益较慢,买山的念头还得再等一等。
“让有根跟你一块去吧,银子多,被人盯上麻烦。”秦大川提议道。
秦大川没问过沈瑶本钱和售价,猜着少说也得一二百两的进账,巨款有时候就是催命符。
“也行,正好我要买些东西。”沈瑶不想跟有根单独相处,可也不得不承认有根的身手不错,权当是找了个保镖。
这回宝姐儿没说要跟着去,上次回来的路上遇到危险,她还心有余悸。
倒是全哥儿,有闪电作伴,正在西屋自个儿玩呢。
马车拉着货,自然是走的慢了些,到了惠娘酒馆的时候正好赶上饭口,沈瑶和惠娘打了声招呼,便先去买东西。
手里有惠娘之前给的定金银子,沈瑶自是不会亏待自己,先是去布庄买了上百斤棉花,又买了好几匹布,除了要做被褥还要提前做棉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