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大川摸着粗糙的玉佩,郑重的道:“麻烦叔给写个文书,再让大房按上手印吧。”
闻言,村长点了点头,他能做的就是个见证,并且心里也不愿秦三树继续留在村里。
可有些事,村长也不好管过头了,剩下的就看他们自己咋办了。
“你们也算有盼头了,往后勤快点,日子总能过下去的。”拍拍秦三川的肩头,村长这才走了。
“快起来吧,跟你们娘好好唠唠。还有……”沈瑶扶人的时候,又说道:“秦三树被逐出家门,但你娘还是他媳妇,这事儿不解决了麻烦少不了。”
“多谢堂嫂提醒,我知道该咋办了。”秦三川拍拍膝盖,对秦大川道:“要是有人问,就说是我求堂哥的。”
说完,秦三川便带着秦四川去接于氏回家。
沈瑶默默的拾掇碗筷,察觉到秦大川的视线一直跟随自己,便问道:“这是你给我的交代?”
“你说不是秦三树的侄媳妇,往后便真没关系了。”秦大川解释道。
“……”沈瑶愣了一下,看向秦大川没有说话。
当时这么说是懒得应付那些人,且沈瑶一直有要离开的心思,自然不认为秦三树是亲戚。
可秦大川为了给她个交代就把秦三树给逐出家门了,这代价未免有些大。
古人把名声看的比命还重要,秦大川有一天后悔了,不会给自己记上一笔吧?
“有根,让那几个人写下抢劫的证词,把秦三树不是秦家人的话告诉他们,让他们滚吧。”沉默片刻后,秦大川冲院子里的有根喊道。
秦大川的腿不能自由行动,这个时候惹上赌坊是不明智的,所以秦大川才会放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