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三树迷糊的看向村长,下意识的缩了下肩膀,随后骂道:“你个老不死的,狗拿耗子多管闲事,你咋还不死呢!”
骂完,秦三树便要踹过去,结果却因为不走直线,奔着墙根踢了过去,疼的他嗷嗷叫。
“啊!疼死老子了,赶紧赔老子药费,没有二十两……不,必须得五十两才够!”秦三树抱着腿喊疼,还不忘讹银子。
“你做梦,我们家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,一文钱也不会给你这赌鬼!”沈瑶大喊着,手顺势在脸上抹了一把,登时一片血色。
“沈氏你这是咋了?咋还吐血了呢?”村长见状忙问道。
“村长叔,秦三树下手太狠了,我这牙都要被打掉了。”沈瑶趁机告状,却腹诽道:鸡血味道太冲了,有空得弄点糖浆出来备用。
村长见沈瑶又去捂嘴,都觉得自己牙疼。
“沈氏,这个男人是谁?强闯民宅还打人,连村长也打,要是告官挨几十板子都是轻的。”肖捕快清了清嗓子,适时的站出来问道。
“我要告官,告秦三树雇人抢劫民妇在先,事后还上门殴打民妇,我这有证词,还请差爷替民妇做主!”沈瑶立即表态。
“谁他娘的又多管闲事,老子……差、差爷!”以为是乡亲们插话,秦三树骂人的话说了一半,看到沈瑶身后站着两名捕快,顿时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。
村长懒得替秦三树求情,甩袖站到一边去。
肖捕快二人看过沈瑶递上的状纸,立即摆出公事公办的架势来。
“按我朝律法,秦三树你这罪名轻则坐十年八年大牢,重则流放。我们审不了案,但先打你三十大板,再押回衙门等候大人发落,你服还是不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