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息传到军营,更是能变相招揽人心。
“成,你把做酸笋的要求写好,这几天县城来人给肖老爷子捎过去。”秦大川道。
两人默契的没有替酸笋的销路,惠娘那边吃不下,不论是沈瑶还是秦大川都有把握把酸笋卖到外地去,不愁赚不到银子。
又教了一下午的手工活,沈瑶很高兴第一批的女娃娃差不多出师了。
虽然都是做些小玩意,但有进项就能养活自己,这是好的开端。
当然,打络子的线和做头花的碎布都是在沈瑶这赊账的,估摸着赶上中秋前能赚上一笔,码头那边的客商可不少呢。
“大妮的络子打的不错,多打几条就熟了。二丫的手艺也差不多,拿不准就去问问你大妮姐。草儿针线好,可以先做头花……”
按照惯例,沈瑶把每个人学艺的程度做了个总结,便送他们出门去。
可把人送到大门口,沈瑶却看到一个穿着邋遢的女孩蹲在柴火垛边上,打着赤脚。
“小妹妹,你是哪儿来的?你家大人呢?”沈瑶蹲下身询问。
小女孩抬起头,红肿的眼睛立马又有眼泪涌出,哭道:“堂姐,你救救我吧!我回去会被他们打死的,求你了,呜呜……”
熟悉的声音和记忆重叠,沈瑶这才认出来哭成兔子眼的女孩是谁。
原主的堂妹,一样是二房的闺女,却活的和原主差不多,之前有原主顶着还能少挨点打,可原主出嫁后,她就得顶替原主把所有的脏活累活都接下。
记忆中,沈瑶和沈二丫相互取暖,沈二丫是沈瑶一手带大的,是原主在这世上唯一挂牵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