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真是看了一场好戏,白芸汐你不去戏班子做台柱子真可惜,就这哭相多少大爷乐意给你打赏啊。”沈瑶笑着走上前,抬手按在秦大川的肩头上。
在人群里的时候,沈瑶便看出来秦大川忍耐到极限,自己再不出面怕是他就要暴走了。
辛辛苦苦给秦大川治疗三个月,沈瑶决不允许在最后的关头上出差错。
“沈氏,我是清白的。”肩膀上多了重量,秦大川的火气却散了几分,仰头望着沈瑶的眼神竟满是委屈。
沈瑶愣了愣,这断腿都不哭的男人,这会求安慰的眼神怎么跟全哥儿那么像呢?
“等回家的,看我咋收拾你。”
故意凶了秦大川一句,沈瑶这才压制了要把人揽进怀里安慰的冲动。
养娃儿的习惯刻在骨子里了,沈瑶为了避免丢人,干脆双手握着扶把,视线却落在哭得不能自己的白芸汐身上。
“在孩子们跟前,给我留点面子。”秦大川正儿八经的回答,差点叫沈瑶又破防。
偏秦大川不再看沈瑶,沈瑶瞪人的眼神只对准了留给她的后脑勺。
“事情都说好了吗?”沈瑶无视白芸汐的存在,问起了正事。
“嗯,让村长叔再多雇些零工,材料也多买些就成了。”秦大川回道。
沈瑶边说边推着秦大川往回走,仿佛她的存在就是地上的碎石头,无关重要。
已经把脸皮扔在地上的白芸汐自是不肯就这么罢休,忙起身拦在秦大川前面,哭着问道:“大川哥,你不打算给我个交代吗?你想逼死我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