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论白母如何叫骂,沈瑶都没有停下脚步,直到听不到白母的声音,这才和被吴大梅拉来的妇人道了声谢后,与吴大梅放慢脚步往家走。
“要我说你这心还是太善了,这家子都是啥人啊,你也敢去救,就不怕惹一身骚?”这话吴大梅只敢小声说,是掏心窝的话。
沈瑶心里一暖,俏皮的道:“我救人可不是冲着白芸汐,何况我去之前就估摸着她是啥后果了,真要是救不了我也不敢装大。”
“算你没傻透。”点了沈瑶的额头一下,吴大梅问道:“白芸汐真的不能生了?”
“遇着比我医术强的郎中,兴许还能有机会吧。”沈瑶道。
“就她那样的人,不能生也好,要不教不好娃,那才是坑人呢。”吴大梅四下看了看,才小声道:“她要不是秀才家的闺女,早就被拉去沉塘了,算她会投胎。”
沈瑶点点头没说话,因为在自己的那个世界,未婚生子合法化一直是被争议的话题,但对女性生育权却是百分百的肯定。
古人在乎贞洁,在某种意义上而言是好事,但何尝不是对女人单方面的约束?
身处在这个时空,沈瑶为这些生死不由己的女人感到可悲,却又无能为力,万幸的是自己现在的处境比在沈家被待价而沽好的多。
回家后,沈瑶没有隐瞒白芸汐的状况,还拿出银子显摆了一下,多少有点给有根上眼药的意味。
“看吧,有根对白芸汐真是情根深种呢。舔狗到这种程度,你这做兄弟再拦着,可能连兄弟都没得做喽。”沈瑶嘲讽的道。
秦大川的眉头紧皱,何尝看不出有根对白芸汐的执念。
“我不会干涉有根的婚姻大事。”秦大川沉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