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有根离开,秦大川才摸向膝盖。
再有几日便可以行走了,有些事他还是要亲自去安排才稳妥,如今不能全然信赖有根了。
人,一旦有了软肋就是问题所在。
尤其是有根的软肋,还是腐烂的!
西屋里,沈瑶听到了有根来去的声响,只是她的耳力还没法听到二人的对话,但估算时间,也说不了多少话,不由得轻叹了一声。
第二天一大早,沈瑶便去新房子那边查看进度,确定秋收后能住进新房,沈瑶的心情自然是愉悦的。
至于作坊,有全村人跟着赶工,地基已经打好了,因结构简单,所以应当是跟新房前后脚竣工,有村长在这监工,倒是不需要沈瑶操心。
“沈氏你来的正好,今天打井的师傅要过来,你说咱这作坊打两口井是不是有些浪费?”村长心疼银子啊。
一口井少说十几两银子,村里都是去河边挑水的,也就沈瑶的新房子里打井了。
“叔,账不是这么算的,咱们做的是吃食,打水井比用河水安全。再说了,万一遇着个干旱的年景,咱这井水够深,没准是全村人的活路呢。”沈瑶笑道。
村长这个年纪,自是经历过灾年,闻言到觉得沈瑶的话在理,但还是道:“一口井也应当够了吧?”
“越是干旱,咱们这作坊赚的越多,城里那些大户人家缺的就是口吃的。叔想想,多赚的钱能买多少粮食?那可是买命啊!”沈瑶压低声音道。
村长琢磨着沈瑶的话,一咬牙,“听你的,就打两口井,往深了打!”
沈瑶偷笑,果然银子和命,都想兼得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