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说有根是真的舍得花银子,这场婚宴不收礼却摆了流水席,从早上喝到晚上,酒坛子在院外都堆成小山了,却还没有散场的意思。
见秦大川进院,醉醺醺的有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,失笑道:“我定是喝多了,大川还没回村呢。”
“沈氏呢?”秦大川大步来到有根身边,在院子里没看到沈瑶的身影,张口便询问道,连恭喜有根的话都没说。
“真的是你回来了?”有根哈哈大笑,拍着秦大川的肩膀,道:“好兄弟,咱们干一个!”
秦大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,又问:“沈氏在哪儿?”
“沈氏?”有根自是不曾关注,但看秦大川拧着眉头,忽然就觉得不安,忙道:“她说给芸汐送贺礼,之后我忙着敬酒便不知道了,她没回家吗?”
闻言,秦大川也不再说话,径直朝新房走去。
村民不知所以,还以为是要闹洞房,纷纷跟着秦大川走去,却把新郎官给挤得留在院里。
听着新房的门被打开,有根的心似乎被人撞开了,冷风呼呼的往里吹。
不知被谁推了一把,有根的酒劲儿顿时清醒了一半,急忙冲进新房,正好看到秦大川端起一盆水朝白芸汐泼过去。
“大川,不要!”有根想要去护着白芸汐,但为时已晚。
“咳咳!”白芸汐被水呛得直咳嗽,睁开眼迷茫的望着屋里的人,在看到秦大川的时候,竟哭着扑进他怀里,“大川哥,你终于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