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子恶意满满的支使跟她一起来的护院,连问一句钟清池在哪间屋子都没有。
闹出动静来,不怕不能惊扰到钟清池动了胎气,而她现在的情况出事就一尸两命,至于一个农户人家,自然是最好的替罪羊。
并不知道钟清池已经平安产子的婆子,心里计划的好好的,可惜她做梦也想不到秦家并非是普通的农家。
“抄家伙,不用手下留情!”
沈瑶厉喝一声,率先抄起窗下的棍子,直接朝婆子的脑袋砸去。
将军府的三位正主都在这儿呢,沈瑶会怕一个狐假虎威的婆子?
主子是什么样的态度,下人自是要听从,财婶儿学了一段时间拳脚,又有家伙事在手,一个护院她根本就不看在眼里。
钱福跟着主子惹祸惯了,即便打不过护院,也能缠住对方,就是少不了要挨两下。
钟嬷嬷大概是刚刚安抚好钟清池,竟然也拎着烧火棍出来,与沈瑶一起打那个下命令的婆子。
“你个老虔婆,给那老婆子做狗做惯了,忘了谁才是你的主子吧?”
“别忘了你的卖身契在谁手里呢,打死你都不用跟任何人交代,回头就把你一家子都发卖了,省的看着恶心人!”
钟嬷嬷打人的力道可不小,主要是太恨这婆子了。
沈瑶见不用自己帮忙也无妨,便揣着手站在一旁看热闹,到底是别人的家事,她干涉多了不大好。
“主子,我们来了。”
阿大阿二难得有表现的机会,两人进院后,不用沈瑶交代就知道该打哪伙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