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人把大年看的极重,这个时候就是出钱怕是也没人愿意搭把手,只能自己带人过去了。
秦三川也会赶马车,所以沈瑶就和沈二丫坐在车厢里,两人把首饰都摘下去了,换了平日穿的素色衣裳,这种小事没必要让人拿来说舌。
“想哭就痛快的哭一场,为亲人一场的缘分,为你这些年受过的委屈都可以,哭完了咱们就向前看,你还有我,还有一家子亲人在等你回去。”
见沈二丫低着头,沈瑶心疼的将人抱入怀中,低声说道。
“堂姐,以后我要和你一样勇敢、坚强!你那时候只有自己,可我还有你,还有沈瑜他们,我一定可以活的很好的!”
沈二丫抬起头来,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,“我就为他们哭这一回,也像堂姐说的,为我自己哭一会。”
“嗯,哭吧。堂姐准备的帕子够多,不怕。”沈瑶轻柔的拍着沈二丫的肩膀,柔声说道。
两人便不再说话,车厢内只剩下沈二丫隐忍的哭泣声,哭的沈瑶竟也有几分心酸。
到了沈家,沈瑶扶着已经戴了孝布的沈二丫下马车,看着原主生活多年的院子,只觉得陌生的很。
这房子,确切的说是原主的爹娘留下的,被沈二叔一家以照顾原主为由给霸占了,可原主却是睡在柴房的时候更多。
“走吧,给他们换身衣裳。”沈瑶牵着沈二丫的手进了院子。
在听到马车声音后,左右邻居有人探头看过来,但不知是人情冷漠还是怕晦气,没和姐妹俩打声招呼。
秦三川是男子,沈大郎自然要交给他和阿大去拾掇,沈瑶则带着沈二丫给沈二婶置换衣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