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里过段时间要盖房子,让二川跟村长叔身边多跑跑,不会的多问,平时多看多学。”
见王氏失落,沈瑶明白的说道:“二川看到人都不敢抬头,这习惯不改了我能让他做啥?让他去收个豆子,都不敢张口吧?”
沈瑶对秦二川的评价真的不高,作为庄稼汉踏实肯干倒是没得挑,可指望他成为能办事的人,那便得培养。
沈瑶是没心情特意去练秦二川,但不妨碍给他个成长的机会。
“行行行,我回去就跟二川说,让他跟村长多学学。”
王氏怕沈瑶反悔,忙起身道:“沈氏啊,我现在是真的想明白了,就算二川以后混不出个样来,也不会比现在差。你只管使唤,我一定管住自己的嘴。”
沈瑶并没有出去送人,也没去想王氏的转变是真的想通了,还是被自己出手整治秦山花给吓着,总归这个转变不算是坏。
到了晚上的时候,阿大才回来,冻得人都哆嗦了,头发眉毛都挂着白色的霜。
“那白春生好像得罪啥人了,卖了田地的银子直接给了那人,还一通作揖赔罪的才把人给送走,连夜走着往北边去了,我跟的远没听清他们说的是啥。”
阿大伸手烤着火盆,把自己跟踪一天的结果说出来,怕沈瑶不满意这结果,头都不敢抬起来。
沈瑶却淡淡的道:“让财婶儿给你煮碗姜汤面去去寒,明儿放你一天假。”
“主子不怪我没打听清楚?”阿大很是意外。
“你记住那人长啥样就成,过几天去镇上转转,看看对方是啥人,有没有打家里的主意。”
沈瑶吩咐完,扔了个钱袋子过去,道:“给你去镇上花用的,规矩你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