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想事?”秦大川说了两句,见沈瑶托腮,便猜到媳妇的思绪又飘了。
“在想做蜡烛的事,灯油不好保存,做灯笼也容易洒,出门举着火把又不安全,头发都被烧了好几回了。”
沈瑶抱怨古代的照明设施,她是有手电筒也不敢光明正大的用啊!
真是造孽,谁能还她一片光明?
“蜡烛?”秦大川诧异的问道,不曾听过这东西。
沈瑶只道:“明儿你要是有空,就陪我进山一趟,晚上你就知道什么是蜡烛了。”
再如解释,也不如眼见更明确,沈瑶怕把困意说没了。
秦大川点头,这才说起去扣船的事。
杨淑荣果然是要回京,且船里除了有大量的金银珠宝和密信外,还有好几个被折磨的快不成形的男人。
尽管秦大川避着没去说杨淑荣如何折磨那些男人的,可架不住沈瑶会脑补啊。
变态两个字,都不足以形容。
“他们家里人已经没了,都并不想回去,我便让师弟先安排他们去养伤,之后何去何从交给他们自己选择。”
秦大川没说那几人会有活下去的念头,是因为他允许他们毒打了一顿杨淑荣等人。
且心中有恨的人,何尝不是可用之人?
“这种畜生,就该剁碎了丢进河里喂鱼!”
沈瑶没询问秦大川把杨淑荣怎样了,无非是把人弄死或者囚禁,只看她有没有价值。
而船里的东西,秦大川带着人去的,自然是都运走了,他花钱的地方太多,沈瑶就不惦记了。
倒是对船很有兴趣,便问道:“那艘船咋办?去各处码头停船,得有官府的路引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