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眸子深邃，如瀑的秀发随着山风轻轻摆动，绝美的脸上仿佛笼罩一层寒霜。

“跟踪？”她的声音细而长，“为什么不说我是在帮你？”

“帮我？”江羽付之一笑，“你我之间连名字都不曾知晓，我实在想不出你帮我的理由？”

说着，江羽摸了摸自己的下巴，道，“莫非是因为我长得帅让你动了凡心？不太可能，我看你不像是那种心存儿女之情的女人。”

女人并没有反驳他的话，余光瞥了眼秦恕的尸体，道：“难道我不是在帮你？”

江羽沉默半晌，用低沉的声音说道：“这一点我同意，并且我向你表示感激，我的问题是……为什么要帮我？”

女人便盯着江羽的眼睛，似乎想要把他看透一样。

又是一段漫长的沉默。

四目相对，谁也不畏缩。

良久，女人才说出缘由：“因为我也想让你帮我一个忙。”

江羽道：“原本你帮了我这么多次，我应该一口答应的，但我对你没有丝毫了解，所以……还请先说明让我帮你做什么，如果在能力范围之内，且不触及我的底线，我可以答应你。”

女人道：“具体的，你以后会告诉你。”

江羽笑着摇了摇头：“对不起，我想我不能答应你。”

开什么玩笑，只说让我帮忙又不说做什么，难道你要我自杀我也答应你？

空头支票，他开不起。

女人的嘴角忽然勾勒起一抹笑容，显得有些邪魅，甚至有些阴森，但却有着说不出的好看。

真的是，漂亮的女人，邪笑都这么好看！

女人徐徐说道：“你没有选择。”

江羽退后半步，警惕道：“如果你没有教我魂杀之术，我或许还会忌你三分，可现在，纵然我的修为不如你，但真打起来，你也未必能占到多少便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