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羽等人都是第一次看见天绝阁阁主真正的样子。

那是一张可怕的脸，脸上没有一处好肉，像是被烫伤过，又像是溃烂后结痂的样子，五官扭曲，说是一张鬼脸也不为过。

江羽不知道他原本就是这样子，还是在修炼斩仙术疯魔后才变成这个样子的，他内心突然升起一股怜悯之情。

同样是从祖地来的，同样是修炼了斩仙术。

然而不同的人，却有着不同的命运。

江羽是幸运的。

但不管如何怜悯，江羽的杀意都不会减少半分。

单单就天绝阁阁主利用小舞打开虚空通道，将小舞一人孤苦无依的扔在虚界这一条，就够天绝阁阁主死一百次。

不过这里是塔内世界，江羽是这里的神，天绝阁阁主也掀不起任何风浪。

所以江羽没急着杀他，江羽也想知道，在天绝阁阁主身上，究竟发生了什么。

他缓慢的走过去，蹲在地上的天绝阁阁主猛然窜起，像是只野狗一样张嘴撕咬。

但他被禁锢在原地，根本就触碰不到江羽。

江羽盯着他，徐徐说道：“你还有清醒的时候，告诉我，在你身上，究竟发生了什么。”

暴戾疯魔的天绝阁阁主突然安静了下来，他站在原地低垂着头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
过了好一会儿，他才阴沉沉的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