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五金点头,这也是个办法,只要小妹妹知道哪个穴位在哪就可以了。
回去的马车上,傅啾啾见干娘有些失神,好像有点不开心。
不光是她,大哥邹元松也察觉到了。
“娘,您怎么了?”
姜双月回神,摸着小奶团子的脸蛋,“没什么,就是觉得啾啾这么聪慧的姑娘可惜了。”
两兄弟也是沉默不语,的确可惜了,不能考功名,不能有一番作为。
这份聪慧到后来很可能变成生活的负担,就像他们的娘一样,郁郁不得志。
傅啾啾就猜到会是这样,“干娘,不可惜啊,我可以做想做的事。”
姜双月叹了口气,“孩子,你还小,不明白这世间对咱们女人的苛刻。”
“管他们做什么?”傅啾啾道。
“傻丫头,人言可畏,不管不行啊,等你大了就知道了。”
“干娘,为什么要听别人的?自己高兴怎么样就怎么样不好吗?”
“可你总要嫁人。”
“那我就不嫁人了。”
姜双月摇头,只当是童言无忌。
可她不知道,傅啾啾说的却很认真。
姜双月摸着小奶团子的手,“干娘也希望小啾啾长大了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”
“会的。”傅啾啾道。
她只想搞钱,现在就在努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