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鸟,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,可是真的大可不必,等那个小姑娘招供了,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找她算账了。”
傅啾啾摇了摇头,“公主,那个小姑娘不会说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
傅啾啾想了下,“她说了就只能一死,不说还有一线生机。”
阿图修表示不懂,但她还是担心傅啾啾,“那你也不要为了我做傻事。”
“放心,我心里有数。”
其实如果不是她反应过来了,被毁容的人里也会加上自己一个。
那小姑娘泼硫酸的方向是朝着她和阿图修两个的,说明贺天临和严瑜也没打算放过自己。
既然如此,她也反击一下也说的过去,何况,还有阿图修那一份。
是夜,严瑜对着铜镜照了照自己的脸,上面还有清晰的掌印,那个北漠的傻丫头好大的力气,她此时脸都是肿的。
最可恶的是贺天临答应自己让那两个丫头尝尝苦头的,可结果,雷声大雨点小,听说是手受了点伤,跟毁容比起来,差的太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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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到此,就把手里的象牙梳子砸在了铜镜上,然后掉在地上,碎了。
“来人,伺候我要洗脸。”
婢女端来温水,严瑜见状愤怒地道:“怎么回事,花瓣呢?真是伺候的越来越不上心了。”
“是,奴婢这就去拿。”
花瓣还没拿回来,等的有些不耐烦的严瑜也用手掬起一捧水往脸上凑去。
“啊”地一声惨叫,惊飞了丞相府外的一只小鸟。
与此同时,贺天临也发出一声惨叫,他还好些,没那么急躁,只是手被腐蚀了。
不过他发现,不是硫酸,而是一种腐蚀性的药水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