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晏要劝,却被白若妆一个眼神给吓着了。
自打上次白若妆离家出走后,他就有所顿悟。
他是离不开这个女人的。
哪怕只有一晚,他都觉得魂不守舍,天都要塌了似的。
表妹再亲,也亲不过同床共枕的妻子去。
何况,他对邓晚樱的确只有兄妹之情,没有男女之意。
所以在这件事儿上,态度还是很坚决的。
“够了!”白若妆气急了,也不管什么长辈不长辈了。
大不了以后大家不来往,她巴不得的呢。
“晚樱表妹,你也不必在我这里要死要活的,你真的要死,皇祖母赐婚的时候,你就死了。”
“白若妆!邓老夫人重重地拍了下桌子。
“外祖母,您口口声声说疼唐晏,可是就这件事上,您真的为他考虑过吗?”
“抗旨不尊,破坏两国间的关系,他唐晏就算是皇子又如何?”
白若妆气呼呼地道:“何况,这件事情到底如何,我想您跟表妹再清楚不过,表妹,要我说,你这就是咎由自取,自食恶果。”
“我……表哥……”
“你也不必喊他,别说我们后院已经有了些侍妾,就算真的要纳侧妃,我也得找个干干净净清白人家的姑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