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晚樱想恶心自己,门儿都没有。
邓晚樱不回答白若妆的问题,“表哥,你回答我,让我死心。”
唐晏看向白若妆,白若妆不在意地别过头去,可是却也在认真的听着回答。
唐晏笑了,“表妹,从始至终我都当你是妹妹,若妆才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妻子也是我最深爱的女人,你当着她的面这么说,让她情何以堪,又置我于何地?”
唐晏记着邓家的好,即便邓家人怎么说他,为难他,他都不发脾气。
可就在现在,他却怒了。
白若妆也没想到,狗男人居然会这么说,她心里都乐开了花了,想笑又要忍着,嘴角抽搐了两下。
“我跟邓家是斩不断的血脉关系,可是若妆没道理受这个气,你若是心中还有我这个表哥,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。”
唐晏看着她,失望地摇着头,“早知如此,我便不该来,时候不早了,我们告辞了,你也好自为之吧。”
白若妆等到男人走到自己身边,就挽上了他的胳膊,“表妹,我也奉劝你一句,就算你有千般不愿,可是你既然成了安都王子的女人,那便别再存了别的心思,你今天这番话,若是传了出去,对你,对你表哥,对邓家,都不利。”
可惜邓晚樱不懂。
“笑什么?”唐晏看着笑了一路的女人,忍不住问道。
白若妆有种终于把孩子养大成人的感觉,“没什么,高兴。”
“怎么,高兴了还不能笑吗?”白若妆反问,“晋王好大的威风,连人家笑都要管。”
唐晏瞪她。
白若妆笑得更大声了,她眼珠转了转,计上心头,“晋王,咱们后院太安静了,要不我再给你纳两个妾……毕竟我年纪也大了,得给年轻的妹妹们些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