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姑娘说这个是她的?”傅啾啾问道。
“差不多,她说是他爹丢的,非说我是小偷。”
“我跟她解释不通,她就上手揍我,还别说,看着人不高,劲儿还真大,看把我打的。”
傅八金见他也就是挂了点彩,没伤的很严重,不然也不会哼着歌,一脸轻松地往回走了。
“你还好意思说,让个女人打成这样。”
“怎么可能?八叔,瞧不起谁呢?”傅添福反驳,“我那是好男不跟女斗,我虽然没啥本事,可我觉得吧,打女人也不太好看,就没动手,我要是动手了,她小命就没了。”
傅八金翻了个白眼,“你就吹吧。”
“真的,八叔,你信我啊。”傅添福急着证明自己,“我真是没好意思动手。”
“添福,那最后咋办了?”傅啾啾相信大侄子应该是真的没还手,要不然脸上也不会有伤。
“我跑了啊。”傅添福说起来还是有些委屈的,“能咋办,我打不得,骂也骂不过,我就只能跑了,还好我腿快,她没追上我。”
傅啾啾哭笑不得,“许是她认错了。”
傅添福抬起手,看了看大拇指上的扳指,“我觉得也是,这东西也没多稀奇不过她见人就咬,这姑娘可真凶,谁娶了她可是要倒大霉的。”
几人一边说一边往回走,也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。
隔天,傅大金给傅啾啾烧制的那些个稀奇古怪的花盆就送到了。
在紫砂矿附近,又发现了可以烧制瓷器的土,傅大金当即就开了个瓷器厂,反正一只羊也是赶,两只羊也是放,他就一起经营上了。
第一批生意就是给傅啾啾做的这些小花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