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原本老大老三和老七没那么亲密的,是唐修不断搞小动作,才把人推到一块的。
敖冰清低下了头。
马车上,傅啾啾并不避讳唐皓靖的存在,“那个吕庆是不是虞部侍郎?”
“没错。”
“我听钟灵毓说起过金矿的事儿。”
唐羡看着小女人,笑道:“这个钟灵毓,还真是一直把你当主子了。”
“那怎么了?”傅啾啾傲娇地说道。
唐皓靖糊里糊涂的,“我怎么听不懂你们说什么啊?”
“七叔,吕大人是干什么的?”
“负责挖金子的。”傅啾啾道。
“金子,那可是个肥差啊。”唐皓靖也知道,世人都爱金子。
“还不算太傻,没错,今天能够进庸王府的,几乎是把整个厉朝有实权的官员家眷都请去了,别看虞部侍郎官职不大,可却是个实打实的肥差,你没见着那吕夫人满头珠翠吗?”
“我……我盯着人家看什么,可是我还不懂?”唐皓靖又问。
唐羡笑道:“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儿,那个吕哲也是个不成器的东西,不过庸王想要把吕家纳入羽翼之下,但是今天被我们抓住了小辫子,那吕哲是吕家的独苗,他老爹为了保护儿子,也不敢再跟庸王走的近了,否则我发难,他那儿子命就没了,我太子府的世子岂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污蔑的?”
唐皓靖恍然大悟,“他既然有心帮扶庸王,那七叔你为何还要留他?”
“不是所有人都能杀的,他这个在虞部混的风生水起不仅是因为他为人油滑,也是有几分本事的,他对于金矿的开采这方面的确有过分的本事。”
听说祖上很多辈,甚至追溯到前朝去了,说是盗墓的,厉朝之后也就对前朝的事儿不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