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。”

无论唐羡和傅啾啾怎么问，甚至吓唬她，她的答案也是一样。

而仔细想想也不像是撒谎，傅啾啾记得那个女人说过，她醒来没吃几顿饭就有人把她带出去了。

也就是说，她醒来那会儿，唐凝霜已经被他们抓了。

老家伙或许一直瞒着她这件事。

“喂，你们要杀就杀，不杀就放了我，关着我算什么？”唐凝霜喊道。

唐羡扫了她一眼，“急什么，该你死的时候就会让你死了，傀儡是怎么回事？”

唐凝霜眼前一亮，显然，这个她是知道的。

“你不说的话，我有办法让你生不如死。”傅啾啾拿出药瓶吓唬她，“我能解毒，自然也能制毒。”

“来呀！”唐凝霜倔强地说道。

“不怕毒，那好吧，那就把你也变成傀儡吧，反正你对那个老家伙忠心，死了也帮他做事多好。”

“我不要。”唐凝霜吞咽着口水，她是真的害怕了。

傅啾啾勾唇，“那就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。”

“我说什么呀？我也不知道那些家伙是怎么做出来的，只有干爹知道，那些家伙就是怪物，杀不死的，很可怕。”

傅啾啾嗤笑，“杀不死，可以烧成灰。”

“你干爹的巫蛊之术哪里学来的？”傅啾啾也因为这个，怀疑陆紫凝应该也是被他用巫蛊之术控制了，甚至她的容颜不老也是某种巫蛊之术，但也仅仅只是猜测。

“我怎么知道，我才多大啊。”唐凝霜说道。

“你这也不知道，那也不知道，那你知道什么？”傅啾啾没了耐心，“那你是不是也不知道你干爹压根不想救你，他本可以救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