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皎皎知道他想歪了,“不是您想的那样,他中药了,您知道的,简单的我还能够处理,这个……我不行。”
“中药了啊,好,那就好。”傅五金慌得口不择言。
已经顾不得不该这么说了。
他被侄女盯着有点心虚,“五伯的意思是,你没事儿就好,万事你为先,我看看,什么药?”
傅五金的手搭在他的脉搏上,随即刚刚放下去的心又一次紧张了起来,然后猛地转头看向傅皎皎。
“五伯,他刚来,我就把他弄晕了。”
深怕他不信,傅皎皎晃了晃手上的戒指,“八叔给的东西,好用,威力无穷。”
傅五金点了点头,他体内的药正在最凶猛的时候,显然这小子什么都没做。
没占到便宜就好。
“五伯,他没事儿吧?能治吗?”傅皎皎担心地问道,她不是怀疑五伯的医术,而是这东西他就不能按着正常的病来治啊。
“皎皎,你这是在怀疑五伯吗?”
“不是,五伯,您误会我。”
娇娇的小侄女一撒娇,傅五金就没有法子了,“好好好,你去让人弄些凉水来。”
“凉水?”
“这药凶险的狠,除了内服,还得这样,不然这小子待会儿就憋出内伤来了,总不能让他欺负了你吧,这事儿万万不行,别人的话,我们皎皎也不同意不是吗?”
傅五金知道她还是担心夜千重的,“放心吧,他身体壮得跟牛似的,一次半次的不影响,就算身体不舒服点儿,也总比犯下不可挽回的大错要好吧?”
傅皎皎点点头,傅五金起身,“没事儿,交给五伯吧,五伯知道该怎么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