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颀立刻上前再次将自己的母亲扶着坐了起来。
“说!到底怎么回事?”黛绮长公主是半靠在善颀的身上,声音很低,也没有了以往的跋扈高音调。
“回长公主殿下,看守的人不知为何都被迷晕了,等发现时,哈雅公主已经不知去向。”
“一群废物!好好的人,怎么会不知去向?”
黛绮长公主就是身上再有气无力,但脑子也会转,这事和镇南王夫妻脱不开干系。
看守哈雅的婢女和守卫都是她亲自挑的人,换句话说哈雅每天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,怎么可能说逃走就逃走?
没有了哈雅公主,就等于没了牵制西凉皇帝的筹码,这就会让她在西凉皇帝面前很被动。
来报信的下人也不知道哈雅公主为何会不知去向,面对长公主的质问当然答不出来。
“本殿下要他们何用?”一群大男人看不住一个哈雅公主。
黛绮长公主怒急了,可是只要她大声说话,就感觉自己的胸口泛上一阵钝痛。
“殿下千万不能发怒,虽然毒已解,但对身体的损伤还未彻底恢复。”太医急着阻止道。
善颀看着自己的母亲太难受,于是焦急的问道:“镇南王妃呢?快请她过来再看看。”
来报信的下人又回道:“镇南王已经带着王妃离开了。”
在长公主府里的下人看来,镇南王妃本就是给黛绮长公主医治的,这和前两天一样,所以根本没人阻拦。
黛绮长公主就更加肯定,哈雅公主的不知去向和镇南王还有王妃有关。
甚至她十分肯定,镇南王和王妃之所以到府里来为她医治解毒,根本就是为了哈雅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