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论如何,你们既没有和离,他也没有休妻,那你便是他的原配妻子,他竟然……”夏清姿又问,“不知你到底是做了什么无法原谅的事情?”
夏清姿想起姬应茹的话,并没有拐弯抹角,直接问:“你真的推她入水,想要淹死她与她腹中的孩子?”
“都说女人善妒。”常盈失魂地笑了笑,“可我却从未想过要害死她和她的孩子。”
“娘娘,你可信我?那日推她入水的,不是我。”
夏清姿暂且没有相信她的证据。
“若不是你,又会是谁,你可有疑心之人?”
“是啊,不是我,又会有谁。”常盈慢慢道,“这全府上下,就只有我与她有渊源,可谁又还记得,她被遗弃在街上快要饿死时,是我将她带入府中,让她贴身伺候在我身侧。”
“谁又能知,她趁我身子不适,出门寻医的几天里,爬上了将军的床,成为府中宠妾。”这么听来,常盈的确有推姬应茹下水的嫌疑。
“可是,我深爱将军,只要他喜欢的,我都可以爱屋及乌,即便是她爬上将军的床,日日吹耳旁风说我万般不好,我仍愿与她姐妹相称。”
“她怀有身孕后,我更是请了最好的大夫照顾她腹中孩子……”
“可她还是不知足,不肯放过我。”常盈说到伤心之处,声泪俱下。
“娘娘,你可信我?那大夫曾告诉我,姬应茹的孩儿本就保不住三月的。”
夏清姿瞬间明白,问道:“是她故意陷害你?”
常盈点头,“是,可我没有证据,将军听信她的一面之词,便不再信我说的半个字。”
“我这腿,便是他下令杖责二十活生生打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