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旻笑着抱拳:“叔父大人,旻亦想出一计。”
年过不惑的颜良,无心与刚过弱冠的侄子玩“手心写字”的游戏,他笑道。
“我之计为:假冒曹军,将计就计,诱于文则和乐文谦现身!”
赵旻心中吐槽:你也说了,他俩既然带着兵一直跑到西边河内郡,又怎能一夜之间渡河三百里杀回延津?
于是他摇摇头:“叔父大人,如今咱们既已占据主动,而于禁乐进又陷入被动,何不弃延津而走,转而攻取原武城?”
颜良虎目中精芒一闪。
“妙!于禁和乐进必将回城驻守!而若回城,原武城必为首选!阿旻,咱们半途击之如何?”
赵旻仍旧摇头:“叔父大人,黄河渡口众多,咱们无从得知他们自何处渡河,况且,若他们已回原武城又当如何?”
颜良哈哈笑着站起身:“你这孩子思虑当真周全!你且去吧!能否说服你家叔父,便要看你本事!”
赵旻心中狂喜。
他虽有原身记忆,但一想到能亲眼见见他偶像之一的赵云,心情便激动万分。
他表面平静依旧,躬身抱拳道:“多谢叔父大人!”
颜良一脸嫌弃:“阿旻,点齐本部兵马!一曲人马去请人过来?你也不怕寒酸!”
赵旻笑着行礼:“诺!”
颜良蓦然想起一事:“阿旻且慢!你可有把握说服淳于将军?”
赵旻颔首:“叔父大人但请放心!旻虽无半分把握,但旻只需说服家叔父即可。”
颜良捋须笑道:“甚善!你且去吧!”
赵旻拜别颜良,匆匆向颜良本部驻扎的县衙后校场行去,沿途所见皆为土坯瓦屋,心中不由感慨万千。
值此乱世,人命贱如草芥,所以曹操才会写下那首《蒿里行》。
自己若能尽快终结乱世,该有多好?
我是给袁老板或者曹老板打工好?还是自主创业好?哪种方式耗时更短?还有,对残害百姓的汉灵帝生的儿子刘协,我又该如何对待?
汉灵帝或直接、或间接害死数百万无辜百姓,我该不该鞭他的尸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