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旻心中暗叹:马腾这爹当得真不合格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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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人口中却抱拳道:“征西将军,然则,如此一来,何人镇守汉阳三郡?”
马腾笑道:“主公勿忧,老夫之从子阿岱虽远不及阿超武勇,却亦为将才也。”
马岱便是赵旻此行的第二个目标。
马超自始至终,都不在赵旻考虑范围之内。
连知人善任、胸襟格局与曹老板有一拼的大耳朵刘帮主,都没信心驾驭马超,赵旻不认为自己比刘帮主强多少。
道理很简单。
【作者题外话】:赵旻不可能缺能吏,因为他即将有一个人才库。
凉州本地,也不乏高士才子。
赵昂…也就是王异夫君所在的赵家、姜维出身的姜家、庞德出身的庞家,都是凉州大族。
何况,苟哥还有自己的打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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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文曾多次提及:
在汉末三国,行军途中,绝大多数兵士是轻装徒步,不披甲胄。
甲胄一般放在“车”中,临阵之前才会穿戴。
甲胄者,甲为衣,胄为盔也。
“无甲行军”固然危险,但也有其因由。
推而论之,大抵可归因如下:
其一是减少对体能的损耗,其二是减少对物资(尤其是鞋袜)的损耗。
在固有认知中,古代军队出征,既然肩负作战任务,无论是行军还是临阵,似乎都应该顶盔掼甲。
但实际操作中,行军时大多兵士都是“轻装”状态,甚至进入战区之后亦如此。
略举数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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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1)斩蹋顿
建安十二年(207)征讨辽西乌丸时,曹操先锋“卒与虏遇”(仓促临阵),将士“被甲者少、而车重在后”。
卒(通猝死的猝)与虏遇,(虏)众甚盛。(曹)公车重在后,被(音、意皆为披)甲者少,左右皆惧。--《魏书武帝纪》
可知行军途中,甲胄是放置在“车重”(兵车辎重)当中。
士兵只穿戎服(即军装),徒步行军,以节省体力。
曹操远征塞北,是为了剿灭袁尚兄弟的残余势力。
而二袁勾结乌丸,也是人所共知的事情。
三郡乌丸承天下乱,辽西单于蹋顿尤强,为(袁)绍所厚,故(袁)尚兄弟归之,数入塞为害。--《魏书武帝纪》
实际自出卢龙塞起,鲜卑、乌丸与袁氏余党便随时可能出现,曹军却依然“轻装徒步、甲置车中”。
可见这种习俗(或制度)有其必然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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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此役靠着曹纯、张辽的奋勇冲击,斩杀敌酋(辽西单于蹋顿)而大获全胜。
实际战况,实则相当危险。
(张辽)从征袁尚于柳城,卒与虏遇,辽劝太祖战,气甚奋。太祖壮之,自以所持麾授辽。遂击,大破之,斩单于蹋顿。--《魏书张辽传》
简单吧?这就是史书。
痛快吧?不仔细品读,一定会认为这是一场一边倒的大胜。
呵呵。
结果截然相反!
若非辽哥开无双,曹老板便要跪!
献计者,郭嘉也!
这就是个馊主意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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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曹纯、张辽“纵兵奋击”的记载中,也可看到,少量精锐骑兵部队,应该是时刻“被甲胄”的。
这种具装骑兵队,主要负责保护主帅;
曹操遣之出击,可见战况之凶险,曹老板之孤注一掷。
万幸,辽哥开无双斩了敌将…
好吧,在无双割草中,这叫“敌羞吾去脱他衣”…
否则历史一定会被改写。
(2)宛城之变
建安二年(197)张绣初降。
曹操纳绣叔母,又勾结张绣侍卫(胡车儿),阴怀奸计。
绣遂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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