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史慈、田豫2人走上城门楼,在其中各寻1干净蒲团坐定。
太史慈抱拳道。
“田君而今已知,卫府之中,田君之故友不在少数,譬如某主卫将军之从父大人子龙将军,先前便为田君之故友,然否?”
太史慈1提到赵云,田豫俊目中便露出崇拜之色。
所以说,汉末3国这些名人的朋友圈,说大也不小,说小却也不大。
归根结底,他们之间的交集、羁绊太多了。
“子义兄所言极是!子龙兄确为豫之故友也!昔年公孙老狗无道!玄德公、子龙兄及豫3人,曾对其人鄙夷至极!遥想当年……”
田豫难得谈性大发,太史慈便含笑默默聆听起来。
田豫讲完当年其人与刘备、赵云的往事之后,最后叹息1声。
“唉!豫只知玄德公今在交趾刺史部,却不知玄德公是否安好。”
太史慈微微1笑。
“国让放心,为兄听闻玄德公已赴交趾刺史部之日南郡讨贼,想必而今即将凯旋。”
然后……
太史慈话锋1转。
“国让亦已目睹,而今朝廷1统天下已近在眼前,不知国让有何打算?”
与田豫1样,太史慈也是豪族出身,所以其人最了解豪族之诉求。
背靠卫府这棵参天大树,渔阳田氏、渔阳全郡,乃至于整个幽州,还有何后顾之忧?
田豫方才已经打定主意,是以其人此刻的回答便显得……
斩钉截铁。
“子义兄,豫愿率渔阳田氏归顺卫府,与兄1同为朝廷效力!”
太史慈大喜。
“甚善!朝廷得国让,则幽州必安之!”
其人昂然而起,遥望榆塞关外那无垠之肥沃黑土地,目光如炬。
“古之立大事者,不惟有超世之才,亦必有坚忍不拔之志。昔禹之治水,凿龙门,决大河而放之海。方其功之未成也,盖亦有溃冒冲突可畏之患。
惟能前知其当然,事至不惧,而徐为之图,是以得至于成功!
而此,即某之主公济世之道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