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4人1唱1和,如同4个小丑1般,看得赵旻心中颇感好笑不已。
但表面上,其人神情却变得阴沉无比。
“你4人既如此有理有据、振振有词,何不直接向天子请求此事?”
说着,赵旻霍然而起。
“阿贲,送客!”
赵旻此举,可谓直击要害。
诚然如此。这4人既然说得如此头头是道,何不直接去找刘协?
于是,这4人,瞬间便乱了分寸。
这时,老银币贾诩适时登场。
“主公请息怒。以诩观之,刘玄德此举,似乎确出自于1片赤诚。”
赵旻冷笑不已。
“文和先生,既如此,刘玄德麾下使臣,为何不向天子请求此事?”
老苟哥董昭适时发言。
“主公,此事在后汉殊无先例,玄德若不谨慎,或将为天子定性为谋反叛逆焉!”
程昱抚须哈哈大笑。
“昔年后汉开国之君、世祖光武皇帝非但未赐封藩王,反而削诸王之藩。
由是可知,削藩、减藩王乃后汉之祖制也。既如此,刘玄德又岂敢冒天下之大不韪邪!”
荀攸果断配合3位同僚。
“某闻前汉世宗孝武皇帝时,便已废南越王之藩,并将其藩国改为交趾刺史部,迄今已3百余年矣!
而今刘玄德又欲将交趾刺史部变为南越王之藩国,呵呵,如此,岂非倒行逆施乎?”
赵旻阴沉着脸,挥了挥袍袖。
“我赵从文,半年之内便为大汉开疆拓土达万里之遥,而刘玄德却妄想割裂我大汉国土!
道不同不相为谋。阿贲,送客!”
至此,糜竺等4人已彻底傻眼。
但糜竺的反应极快。
“卫将军且慢!”
赵旻显得颇为不耐烦。
“糜子仲,我与刘玄德道不同不相为谋。你无需再为其人多费唇舌!”
糜竺不愧为大商贾。
纵然其人心中已恼怒至极,但其人脸上仍带着笑意。
“呵呵,卫将军请息怒。某斗胆问卫将军1句:此番卫府出征西域,所消耗之军费几何?所得又有几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