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郃表情平静、仍然挺着长矛,对轲比能冷冷1笑。
“轲比能,此番你所带回之人,皆为鲜卑之战兵也!你究竟意欲何为?”
显而易见,张郃根本不相信轲比能这套说辞。
张郃不管对面有多少鲜卑兵马,其人的目标,始终只有轲比能1人。
而且,在张郃看来,阎柔之安危,要远比自己的安危更加重要。
是故,张郃始终将阎柔,牢牢护在自己身后。
就在这时,1个声音,陡然间在鲜卑人的军阵之中响起。
“请将军勿要紧张,鲜卑人确无丝毫恶意,仅为迁徙至并州腹地而来。”
话音甫落,鲜卑人军阵之中,便有1骑疾驰而出。
张郃定睛1看……
只见那名马上骑手,正是自己先前派出去、比自己1行人速度略快1些的心腹族亲。
前文提过,并州腹心之地,只有这么1条坦途。
此刻,轲比能额头之上,冷汗涔涔而下。
其人忙不迭解释道。
“阎使君、张将军,俺既已身为大汉官吏,则俺此来绝无任何恶意!
只因上谷郡、代郡之族人今皆已安置妥当,故而俺召集旧部、欲于太原郡修建住所,以便于俺来年迁徙族众也。”
张郃对此,仍然将信将疑。
是以,其人依旧将阎柔护在身后,继续逼问轲比能。
“轲比能,你此言当真否?”
轲比能索性站起身来,并摊开双臂。
其人着1身貂裘软袍、头戴貂裘冠,腰间并未佩任何兵刃,背上也未负弓箭,可谓身无寸铁。
轲比能苦笑起来。
“张将军,如今可信俺之言乎?”
张郃见状,倒也干脆。
其人将长矛挂回德胜钩,并默默退到1旁。
其人身后的阎柔,这才翻身下马,走到轲比能身前。
阎柔哈哈1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