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不至于,港口顶层有元婴器修坐镇,母炉不可能放任磷光影响宗门根基的。”
李墨思索间,来到店铺的里屋。
在等待大半柱香后,随着一股硫磺气味弥漫,有位外表腐烂严重的老者缓步走向李墨。
老者姓“钟”,后背移植着类似龟甲的火山状外附器官,乱葬焚炉弟子将其称之为钟老。
钟老已经达到凝丹期,但奈何死病已经摧毁根基,突破化丹期无望,干脆常驻在港口了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
他喉管里喷涌浓烟,嘴里不由吐出几块金属血肉。
钟老注意到李墨的瞬间,眼底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惊愕,但很快又被他强行压了下去。
李墨总感觉钟老似乎认得自己,不过他也没有过多隐藏,在港口一直以新人皮示人。
旧人皮的身份是结丹修士,新人皮则是青天道人,但在他的印象中没见过钟老才对。
“晚辈李墨,一点心意还望前辈多多关照。”
李墨把提前准备的熊肝酒递给钟老。
酒水酿造十年后,熊肝酒总算有脱离腐臭的趋势,闻起来有股淡淡的药香味。
钟老刚想拒绝,见酒水呈现琥珀色,鬼使神差的接过。
李墨借机打量着钟老,不见磷光的痕迹后,心里松了口气,说明在港口还是很安全的。
“酒水,算是投我所好哈哈。”
钟老呡了口酒水,浑浊的眼睛瞪大。
虽然酒水里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味,但刚入肠胃,便在母炉的高温下得以释放酒气。
并且酒水还有滋养肺脏的作用,令脏器无比舒爽。
钟老小心翼翼的收起熊肝酒,额头变得滚烫起来,冒出缕缕白烟,把酒气完全散去了。
“李墨你有心了,不知是什么酒?”
“熊…金琼酒,用上好的中品灵材颜如玉泡制而成。”
钟老见此狐疑的取出酒壶,在烛光下端详一二,嘴里念叨着怪不得之类的话语。
“好酒啊,不过李墨你刚完成筑基不久,连主修功法都还未选就前来港口,太着急了吧?”
李墨打着马虎眼道:“晚辈资源有限,便想着先一步赚些灵石。”
器修在筑基完成后,便要舍弃子器护命心经,根据道体与灵力挑选合适的功法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