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松儿发高烧那晚,我若没记错的话,你在二姑娘房里吧?”
“我……”
苏知微想了一想,继而笑了,“我让莲心去找你,才将你从二姑娘房里叫了出来。”
江墨砚一脸心虚,“她那时也病着。”
“是,你这做父亲的,将儿子丢给体弱的夫人,转而去照顾妹妹,整夜整夜的在那儿。”
“你这话说得,那是我亲妹子,你还吃她的醋不成?”
苏知微促狭一笑,“我便是醋了,夫君总陪着妹妹,那今晚可否陪我这夫人?”
见苏知微不像开玩笑,江墨砚干咳一声,“你身子不好……”
“倒也不至于挨不得碰不得吧?”
不等江墨砚说什么,苏知微让婢女进来伺候江墨砚安置。
“你总不在我这屋里,下人偷偷说闲话了。”
“那些嘴碎的,你何必放心上。”
“他们不是说我,说你呢。”
对于苏知微的自作主张,江墨砚原有些不悦,闻言皱眉,“说我什么?”
“说你是个正常男人,在家却跟守清规戒律的和尚似的,外面定然养了小贱人。”
“乱、乱说!”
“莫不养在家里?”
“你你……你莫要听他们乱说!”
苏知微噗嗤一下笑了,“我是信夫君的,你不是这样的人,可堵不住别人的嘴啊。这要传出去,不定传成什么样呢,所以今晚夫君还是宿在在这屋吧。”
许是无法推脱,许是真怕毁了声名,江墨砚没再说什么,在屏风后换了衣服。
待他出来,屋里婢女已经退下,苏知微坐在床上等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