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往后院走,不止府中下人,还有穿着护甲的护卫穿行在各个地方找人。
“一个大活人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。”身后有人小声与同行人说道。
“你可听说了?”
“什么?”
苏知微故意慢一步,听身后人如何说。
“听闻这顺平侯非是得了急病而是……”
“你快说啊。”
“我也只是听说……说是昨晚府中闹鬼,这侯爷是被吓死的!”
“这鬼神之说哪能信。”
“安康郡主昨夜与侯爷宿在一屋,她也看到了,一直嚷着有个白衣鬼要害她。”
“莫不是吓疯了?”
“疯是疯了,人还找不到了,这又怎么说?”
“难道……”
“嘘,快别说了,咱们赶紧去吊唁,早早离开这地儿才是,怪阴冷的。”
苏知微听得入神,不小心绊了一跤。
“小心。”江墨砚扶住苏知微,又嘱咐了一句:“今日来的都是达官贵人及内眷,你出身低微,便别往那些夫人跟前杵了,等会儿找个没人的地方,我应酬完自会去找你。”
苏知微嘴角扯了一下,觉得她上不了台面,丢他江家的人?
“呀,夫君,你这衣服怎么折了?”
说着苏知微扯起江墨砚衣服下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