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知微站在远处,冷眼瞧着这一切。
江家和韩家兄妹想要重归于好,呵,她就偏偏要挑拨他们,让他们互相捅刀子!
韩城就是个地痞无赖,他既然进来江家了,绝不可能轻易离开。有他在,必定闹得江家天翻地覆。
江母给气病了,翌日苏知微去探望她,故意提起江墨砚不但没有韩城赶出江家,还将两间铺面给韩城管理的事。
“哎,也不知道夫君怎么想的,那韩城是个赌鬼啊,这两间铺面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他输进去。”
江母气得脸都青了,“砚儿啊砚儿,他就是耳根子太软了!”
“夫君名下可还有不少产业呢,婆母还是算到自己手里吧。”
江母睨了苏知微一眼,“你不会想让砚哥儿把名下专业转给你吧?”
“咱们一家人,按理说在谁名下都没差,可我日子不多了,这个家以后还得靠婆母呢。”
听到这话,江母才放心了一些,“我先劝劝砚儿,若他不听,确实也只能先这样了。”
从江母这院离开,苏知微又带着李伯去了城中几间铺面,让他们有事不必往江家汇报,直接找李伯。
“李伯,我只怕自己撑不到知行回来,而我能信任的只有您了。”
李伯叹了好几口气,“姑娘,您年纪还这么轻,哎,老天爷真是瞎眼了。”
“一切就拜托您了。”
“您放心,我虽然年纪大,但身子骨还行,一定能帮您和二公子守住这家业。”
苏知微又谢过李伯,这才放心往回走。
师云落说她还有两个月,可那是极限,她不认为自己能达到这个极限。于她来说,便是随时可能踏进鬼门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