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、什么?”江母吃了一惊。
“而且还是一些被拐的幼女。”
江母瞪大眼睛,“你胡说!”
“那薛文远当众想轻薄我,给我灌酒,您儿子同意了,还劝我要懂事。”
江母长大嘴巴,一时不说话了。
“我要是听他的,不惹他生气,此刻……”苏知微又叹了口气,“我不敢想,您敢想吗?”
江母知道苏知微定没有说谎,因为她一早问儿子的时候,儿子吞吞吐吐的,一看便是做了什么亏心的事。
她默了许久,最后梗起脖子,道:“砚哥儿是男人,有些应酬,不可避免。他没有错,反倒是你,为了他的仕途,喝一杯酒怎么了,少你一块肉了?”
从江母口中听到这话,苏知微一点不觉得奇怪。
“您教训的是,原是我不懂事,不贤惠了,江墨砚休我没有错,那就请您回去收拾东西,只等我在休书上一签字,您一家人赶紧离开我家这宅子。”
“你……”江母瞪大眼睛,“这里是江宅!”
“您放心,我会把门口那牌匾换下来的,要不您带走?”
“你……”
“您总不会不承认这宅子是我的嫁妆吧?”
“那又如何,如今已经是江家的了!”
“这宅子的地契是死契,挂在我名下,且永远不可更改。”
购置这块地的时候,爹多长了个心眼,将地契换成了死契,所以这宅子是江家人夺不走的。
这时,江墨砚来了,手里果真拿着休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