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母抓起那杯茶砸到地上,愤愤等着江映画,“你给我滚!滚!”
江映画也不气,只是看着江母笑,“放心,这杯茶里没毒。”
江母瞪大眼睛,“你终于承认了,就是你下的毒!你为了害我,竟连自己亲生儿子都不放过!”
“是啊,为了毒死你,我把自己儿子都搭上去了,这代价太大,所以我必须将此事做成。”
“你!”看着江映画这阴狠的样子,江母有些怕了,“砚哥儿呢?他在哪儿?”
“我哥带他去请齐王喝酒了。”
“他儿子刚死,他老娘还中毒了,他不说今早抓住毒害我们的人,竟还有心情去喝酒!”江母锤着胸口,她怎么就养了这么个没心没肺的儿子!
“以前呢,我觉得他样样都好,我爱他,豁出命的爱。可自他将一碗滑胎药灌我嘴里,从那一刻起,我便看清了他这个人。懦弱,自私,无能,纯纯就是个废物。”
“既然你不爱他了,那就离开江家啊!”
“我不爱他,可我爱苏家的万贯家财啊,只有留在这儿,我才能得到。”
“你休想!你这个贪心不足的贱人!”
“哈哈……”江映画笑了起来,笑得前仰后合的,“你义正言辞的骂我贪心,竟忘了苏家的家财也是你们抢来的,而且用了更加卑鄙的手段。你竟有脸骂我,当真是可笑至极。”
江母脸涨红的挂不住,又见江映画这般嚣张,气得呼哧呼哧,嘴角又冒出血来了。
“来人!快来人!”她大喊。
“东院所有下人,我都打发出去了。”说着,江映画止住笑,“我们母女俩可以好好说说话。”
江母知江映画什么事都做的出来,当下忙起身,可此时毒性发作,她刚起身就重重的摔到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