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无奈的笑,“你怎么那么爱哭……”
萧定北瞪大眼睛,“我才没有哭。”
“你眼里的泪是怎么回事?”
“我……我就是瞌睡了。”萧定北心虚道。
经历这一次,苏知微的身子比之前更虚弱了,一天中睡的时间比醒的时候多。
这样养了十来日,她才略微有了些精神。
她将弟弟叫到跟前,问他反诗案如何了,他怎么被放的。
“九哥保我离开大牢的。”
“他?”
苏知行忙点头,说是鲁伯府的那位公子承认那首反诗是自己作的,也承认哄骗他抄写。
“虽然能证明我是清白的,可刑部的人却不打算放我,还要等案子彻底了结,保不齐还要被宇哥儿牵连,定一个从谋之罪。九哥力保我,将我放出来的。他说你病了,要我懂点事,日日在家守着你。”
苏知微笑,谢凛那人表面放荡不羁,其实细心且温柔,对身边人都是这样的。
“哼,这宇哥儿还算有良心,没有坑我。”苏知行嘀咕道。
苏知微叹气,哪是那宇哥儿有良心,分明是谢凛放了霍十安,白锦这才让这个宇哥儿为知行脱罪的。
“对了,那宇哥儿认罪了,鲁伯府有没有受牵连?”苏知微问。
苏知行摇头,表示不知道,不过这是萧定北进来,说今早齐王带兵包围鲁伯府了。
“这鲁伯府与安南余孽铁定脱不了干系,皇上这是要问罪鲁伯府了。”
萧定北来到床前,见苏知微气色好了很多,终于放下心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