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玄之将倒满的酒放在一旁,挨着乔誉坐下来,懒懒的靠在乔誉身上。
“瞎说瞎说,整个商阳城就我过的最滋润,享受当下才是明智之举。”李玄之道。
说完,他胳膊肘拐着乔誉,问:“你这厮如今可了不得,瞧瞧这满朝文武,每个人都来向你敬酒,就连我爹和叔父对你赞不绝口,我想等下次人家拜你时,我就站在你身边,拜你如同拜我,一拜下去,我和你一样享受这种无上荣光。”
崔青卓一把将他脑袋推开:“你傻鸟,要是你爹给他拜,你也受?回去等着被你爹晒死吧。”
李玄之又将脑袋搁在乔誉背上,全身力气靠在他身上:“哼,那老头又不管我,晒不到我。”
乔誉推又推不开他,只得任由他拉着他胳膊靠在自己身上。
“你这些年还是这个吊样子,你啊抬头看看,有多少人正在看你。”
李玄之一面端着酒杯喝酒,一面闭着眼:“我可不管他们,他们想怎么看便怎么看,反正我不在乎,最多把我的俊俏再次传遍商阳城。”
崔青卓和乔誉碰了下酒杯,无奈的笑了笑。
乔誉遥想起当年,三人跪在祖宗面前起誓,驱逐北戎,收复山河,不取北戎誓不还,三人原本是要一同去从军,他们立誓要扭转大梁每年要割地赔偿北戎的局面,势必要将北戎赶到高原以北,结果他们两个去了,李玄之一人留在商阳。
“若是你去,今日他们酒敬的人便真是你,要怪只能怪你贪恋商阳城的舒适,不愿意去吃苦,临到城门口还掉转马头。”乔誉奚落他。
李玄之无所谓的一笑:“是啊,当年随你们去了,我今儿就是大司马了,哈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