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靠近破屋,那里便传出来:“死人了,砸死人了,他死了……”
乔十八一听,顿时兴奋起来,朝着身后的兄弟:“他们死了几个,把剩下的几个给我狠狠的打!”
“是!”几个赌徒兴奋的应声是。
随后,几个人进入破屋,片刻,里面传来一阵棍棒相交的声音,哀嚎声,求救声,叱骂声……
翌日
西街的巷子里,几个被打成重伤的小厮来到乔台凤的家门口。
老者开门,见到门口的几个人,头上身上到处都是绷带,便知这几个又在外面打架了,赶紧让他们进屋。
乔一璜被两个小厮架着进屋的,他被打的最狠,胳膊腿几乎全部被打折,医家给他包扎时,说是可能这辈子好不了,其他的几个小弟死的死,伤的伤,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惨的情况。
乔台凤画好眉后,来到堂屋,看到满屋子被打的伤残手下,顿时大怒,脸上的白面粉掉落了些。
“说,是谁干的?是谁把你们打成这样?”
乔一璜泪眼汪汪的,张了张嘴,半晌,虚弱的回道:“是,是那……商旅!”
一旁伤的稍微轻些的小厮连忙道:“凤哥,是乔台竞那破屋的几个人,下手可狠了,咱们两个兄弟掉入他们事先挖好的陷阱里,被木刺活活扎死了。”
乔台凤听到他的人竟然被人用诡计弄死,脸色顿时变得狠厉,气的一掌拍断了桌子角,咬牙怒目道:“去给我查,查他们到底什么人,我要亲自招待他,在商阳城我还不信那一支商旅敢动我的人!”
想他纵横商阳多年,哪个过路商旅不向他们讨好,巴结他们?求爹爹告奶奶的给他送礼送钱,还没人敢动他。
悄无声息的杀了他的人,还不知对方是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