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几个领头的庶族人,三番四次拦着她说,是她害死了乔台顺,不想知道都难。
“女郎,你说我阿父也是和他们一起吗?”乔十八突然一问。
萧静明白他问的是谁,他是在问,他阿父是不是如乔台凤与乔台顺一样的人,如果是,他该怎么办?
她停下手中的纸,认真的回头看过来:“乔十八,你还想见到他吗?”
乔十八摇摇头:“他若出现,不是他死,便是有人要死,而你也会卷入其中,我不想在看到你有事,也不想见他!”
萧静觉得诧异,没想到乔十八竟然对她这么重义气,感觉两人说话什么时候这么浓重了。
“没想到你一个小地痞,竟然这么讲义气啊!不枉我把你当做朋友!”萧静笑着道。
乔十八重重的点头嗯了声:“女郎能把我当朋友,我已经很知足!”
说着,他又跑去将一大摞的纸搬去马车上。
乔阿生催促着:“乔十八,最后两车,女郎说要迟点搬走,这里放入了灰土漂过,记得单独放!”
乔十八回头瞪了眼:“知道了!”
一行人正在屋里准备着如何将纸整齐叠好,捆在车上。
萧静最后两池子的纸浆中,便是漂过的纸浆,她不敢做多,生怕漂过的会损坏纸的机理,所以只做了两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