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静皱眉深思,秦址牧不是前朝的官职吗?
本朝都没有这一个官职,而且这个官职是执掌地方兵力,秦址不过是弹丸之地,没什么兵力,她要这个秦址牧作甚,空壳子一个,既没有食邑,秦址银钱又不给她,更不能调兵遣将,没钱没势,徒有官名罢了!
死乔誉给她这个秦址牧有毛用啊,还是他手底下的官,她一介女郎,要官干啥?
没黄金?没白玉珠子?没赐宅院?
这……也太抠了吧!
萧静迟疑了片刻,吞吞吐吐的问:“敢问吾皇,赏赐中没有黄金?没有玉器?也没有宅院吗?民女听说论功行赏不是有金银玉器,绫罗绸缎,赐府建宅吗?”
怎么到她这儿,竟是这些无用的官职?
李圭一听,当即哈哈大笑起来。
黄金,玉器,宅院?
这种小心思,的确是女郎该有的!
他还以为乔誉找了个有抱负的女郎,没想到还是俗,俗的可爱。
李圭笑着问:“乔大司马你提前没和你这位婢子说过吗?今日来是册封什么官职?你为人家寻赏赐,也不问问人家想要什么?”
乔誉看了眼萧静,迟疑道:“君主,她的确不知今日要册封!”
一语闭,李圭只觉更是好笑。
人家要的是有钱有宅,他却给人家一个秦址牧,献殷情没献到点上,就像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,真是笑死他了。
看来乔大司马除了打仗行之外,对于女儿家的事,真是直肠直脑啊!